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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天长阔

徐锦斌

时间过得好快,宁德建市二十周年了。很巧,就在这一年,我将移居南湖滨,靠近东湖。拉远与南漈山的距离固然有所不舍,但我临湖向海的安居岁月就要开启。

建市二十周年,若要说城市面貌的改变,我的视点更多地落在东侨。现在,我以“湖天长阔”为题,把我近十年间所写的三篇小文串起来,重捡这些个人记录,实有安居之祝福和向往。

 

 

2008年我因休养,在南漈山过了一段山居的日子,忽然有一天,应邀参加“海湾新城,宜居东侨”采风活动。那时候,对东侨陌生到初识,我写下了《大海,请铭记那岸上的名字。

旭日东升

东海之滨,红日喷薄而出,光芒照耀。

东侨就沐浴着这朗朗曦晖,开始了新的一天。

从老城区进入东侨,你很容易意识到,东侨的历史实在太短,不过十年多一点的时间。追溯它遥远的前身,同样的一方水土,曾经在怎样的沉睡中荒芜了上千年的岁月,尽管经过了20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围垦,滩涂还是那样的落寞,漫长海岸的黄金色泽黯然掩藏!

时代一度遗忘了闽东的海洋,而海洋遗忘了这座城市。

1997年,对东侨而言是个金色的年份,以此为分界,从这一年起,东侨行进的每一步,都在创造历史,书写历史。

这是面向大海,铸造新城的历史。

如今,新城铸造,格局已成,临海亲湖的身姿渐次凸显。

东侨的斑斓色彩,正与旭日初升的光芒辉映交融。

规划馆中,呈现在你眼前的沙盘模型,图景迷人。东侨正向着更大的范围敞开。这里广阔的空间,预留给你更多的期待。

这时候,驻足在宁德汽车南站。不久之后,第一辆班车将从这里出站,第一声迎送旅客的喇叭就会鸣响。此刻,你看到,候车大厅成排的靠背椅还裹着塑膜包装,正静静地等待被揭去的一刻。

东侨,将接连诞生新的历史性纪录。

面对这个从海平面上升起的新城,面对这个山、海、川、岛、湖、港多元素聚合的新城,你的想象会抵达何方?

而大海已从记忆的深处苏醒,牢牢铭记了那岸上金黄色的名字———环三都澳西畔的诗意之城———

东侨!

海岸诗行

1998年十大项目破土动工至今,十多年的时间,东侨的建筑层出不穷,未有止境。

在这片土地上,脚手架越爬越高,挖掘机永不停息,升降机繁忙不已。这里的楼房与花草树木一同生长。而许多大楼的根部,还带着泥土和沙石,施工正在进行之中。

走过一个个小区,出现在你视野的,是高楼广厦,茂林修竹,小桥流水人家。沿途,鲜花在骄阳中盛开,游鱼向你传递着快乐。你不妨用东侨来比照勒·柯布西耶关于新建筑的描述:“这些塔楼之间的距离很大……它们留下大片空地,把充满噪音和高速交通的干道推向远方。塔楼跟前展开了花园;满城都是绿色。塔楼沿宽阔的林荫道排列。这才真正称得上我们时代的建筑。”

此间真正的诗人,不是杜甫那样的苦吟者,而是工程师和建筑工人。遍地矗立的高楼大厦,仿佛诗行排列。那建筑意象,让人目不暇接。圆柱体的艺术馆,线条流畅的会展中心,别墅风情的三都澳宾馆,以及成批量生产的各种型号的住宅,都各有各的体块、立面和色彩,透着时尚、现代的气息。金域兰湾,海滨壹号,东城国际……不同的房地产公司,互相竞秀,奉献给你各个不同的楼盘。

可以说,是崭新的建筑,造就了崭新的东侨。

那些新命名的道路,你还来不及熟悉。你在海湾新城的穿行,可能暂时失去判断。那么,就请你站在另一侧海岸,远眺东侨:

那建筑,那城,背靠青山,面朝湖海,是多么优美的诗行,多么华丽的诗篇!

江南画卷

四围青山,一湾好水,满城绿树,楼厦如林,湖光山色映带着碧海蓝天,金马海堤、二十四孔桥内外帆影点点,天然良港巨轮扬波……

这就是海湾新城,这就是东侨。

当你穿过那些绿树浓茵,当你踏遍它水陆交错的版图,当你从每一条通衢大道抵达它的纵深,当你的步伐向更新的地域迈进,你会发现,海湾新城,也是园林之城。

驱车行驶,窗外是江南的画卷,是21世纪的底色,是东侨原创的山水城郭。花开草绿,蝶舞虫鸣。那一排排朝气蓬勃的树木,迎接着最热烈的夏天。此时,你站在五天后就要投入使用的行政服务大厅,一阵阵自然的风,带着海的密语,告诉你心旷神怡的韵味。

你行走在华侨新村,据称这里的住房是全国最好的侨居房。你看到,那些街坊邻里相聚在宽阔的公共活动场所,悠闲地聊天。老人执扇纳凉,孩童争抢着滑板车追逐嬉戏……这的确是安居之所。如果你熟悉这片土地的过往,荒滩,围垦,难侨,这样的词汇就会闪现在你的脑海中,对比东湖塘的旧影,你会更加惊诧沧海桑田的巨变,眼前的一切,竟如此陌生。

先锋广场,南、北岸景观公园,塔山、龟山、大门山公园,这些属于每个市民的公共空间,彼此呼应,蔚为大观。看看那迎着晨曦打太极的人,那跑步健身的人,那披着夜色漫步的人,那倚栏观海的人,那观景台上远眺的人,那桥上垂钓的人……海湾城市安然优雅、诗意栖居的日常图景,如此交叠展现。

你置身东侨的临湖左海的地带,放眼畅望,海天空阔。

你目睹成群飞翔的白鹭,那掠天的密集的羽翅,飞舞于城市之上。不,那不只是白鹭的飞翔,那是城市之梦的飞翔。这天然的大手笔,惊现的是江南画卷中失传已久的翔鹭图,是福祉之地祥和、诗意的升华!

永远的新城

你希望,在这片土地上写下的所有诗行,不是一时的绚烂,而是耐久持续的美学。

时间,将追加这座新城的价值。

一百年后,海湾新城老了,老得历久弥新,东侨也拥有了时间长度和历史厚度。那时候,将会有另外一些人站在海岸之上,眺望更远的大海,指点江山,回眸一顾。

 

 

转眼到了2010年,宁德建市十周年,我草就《日出的轮廓》。

十年前,迎接撤地设市之际,我承担了“宁德文明之光丛书”之一———《宁德景观》组稿后的编辑工作,并撰写《绪言》;十年后,我受特邀为宁德撤地设市十周年纪念邮册撰稿。这是我与宁德城市化进程中历史盛事的个人缘分。

宁德,山海壮观。清纯的山水画卷,铺展开的是“苍茫无际的大海和巍巍群山的峰巅”;古老的绝版人文,闪现着历史的深沉和乡土的厚度。我在《宁德景观》的《绪言》中,曾这样写道:“打量辖内的一区二市六县,宁德重量级的景观,首先应该是拥有‘国家级重点风景区’称号的太姥山、杨家溪和鸳鸯溪;其次是省级风景区支提山和九龙际瀑布群。”这是当时的情况。宁德撤地设市以来,亘古如斯的山水,风景不殊,而概念迥异———今年10月3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宣布,以白水洋、太姥山和白云山三个园区为核心的宁德地质公园成功入选世界地质公园,这无疑把宁德的景观推向了崭新的标高和宽度。十年间,旅游业日渐兴盛,宁德如同刚刚被发现的新大陆,为外界瞩目,“中国青年最喜爱的旅游目的地”“CCTV评选的十大完美线路之一” ……称誉冠绝天下。

站在新千年第一个十年的这个节点上,打量宁德,遑论它的百年沧桑,就仅仅这十年的移步换形,已足以让人惊叹!

2000年,宁德撤地设市,那是新里程开启的一刻。2008年9月,福建省人民政府批复同意《宁德环三都澳区域发展规划》,宁德真正迈步踏上了新兴城市的现代之旅。“海乃面向世界的康庄大道”。宁德之大海、海岸、滩涂、港口,莫非黄金,是宁德赖以崛起的天然资本。何况,宁德还有着特殊的地缘:全国海岸线的中点,距台湾基隆仅126海里。三都澳,这个沉睡已久、饱含期待的深水大港,历史性地、得天独厚地成为新兴城市发展的核心战略资源。

沈海高速公路和温福铁路,前呼后应,穿越过境,线条之刚劲,弧度之优美,一路呼啸着车窗外的山海风情,闪现着旅途中梦幻视觉的宁德。同时,还以现代的速度之美,让宁德奔向世界的远处,又把远处的世界拉近宁德。

当新的建筑在海岸边映照出耸立的倒影,当南、北岸公园如同自由飞翔的翅膀舒展开来,城市的空间格局为之一变,宁德真正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地理感觉,城市的根系扎入了海滨和湖畔,把市民的居住、休闲与湖海日常地联系在了一起。临湖亲海的摇曳身姿,脉脉浮现,楚楚动人。

而这,只是这个新兴的港口城市峥嵘乍露的轮廓,一如跃动于海平面的那一轮初日。宁德正在上升,向前。意气风发,势不可挡。

此刻,站在这里,遥远地平线上,那负载着宁德的光荣与梦想的、更加灿烂辉煌的风景,已隐约可见。

卡尔维诺的《看不见的城市》中所描述的城市,永存于想象。而宁德是真实的,它是我们置身其间的城市。

窗外,冬阳大好。

 

 

此后,2014年,我写了《魔幻叙事的版图》。

 

 

 

此刻,回眸。

十多年的时间,如同一秒。

就这一秒,沧海桑田,瞬间变幻———

东侨:一个陌生的名字。一座耀眼的新城。

 

 

然而,你却想在它的新里,找点旧东西;在旧东西里,目睹新亮点。

这里说的是?———“盈盛号”的金银器。金银器,似乎也有体温,有传承的脉络。手工打制慢工细活的质朴古拙,机械生产流水线作业的快捷精致,金银闪耀的百年老号,融汇了传统与现代的优雅、古典与时尚的风韵、本土与民族的异彩。

盈盛号民族银饰文化创意产业园,择东侨而栖,那“光影和凤凰起舞”造型的大楼,将在为时不远的期待中,拔地而起。

盈盛号,黄金白银的光芒,点缀东侨的奢华之色。

 

 

淡褪了橙黄橘红的东湖农场,隐没青纱摇曳的甘蔗地,变幻了任意铺展的滩涂,消逝了马尾松扶风的海堤……

高楼,连着广厦。

道路,宽阔地飞奔。

旧城区边一片土地,紧随湖海的逻辑,全新演绎。

海湾新城,猛然浮现。

东侨的篇章,是如此强悍的魔幻现实主义叙事。

 

 

每一天,都是新的开始。

东侨,绿树掩映的高楼,迎来朝阳,送走夕晖。

无数脚步,纷至沓来。

璀璨的灯光点亮了人家,欢乐的人气聚拢来了。社区,应运而生。

超市、商城、大酒店、车站、码头、学校、医院、会展中心、艺术馆……接连生长,新城的根须,遍地蔓延。

农耕时代的土地,终于脱胎换骨。

东侨,由陆向海,华丽变身。

那最初的滩涂和最后的滩涂,是否凝结无可回避的乡愁?

 

 

在东侨急促前进的步伐下不断扬起的烟尘里,来来去去。

那些的宽衢大道将把海湾新城引向何方?

十多年的时间,足够拉开细细打量它的距离。仔细地看吧,这座业已成型的城市。

“君”“御”“豪”等宏大语词和“纽约”“曼哈顿”异域城邦的楼盘称号,古耶?洋耶?人耶?我耶?就建筑而言,它与任何一座其他城市如此雷同,是时代的戾气使之难免吗?

东侨之为东侨,在我看来,唯有它山海湖岸的独特,田园画卷,胜概天赋。东湖、兰溪山、蓝田……仿佛胎记,仿佛血脉。但愿能够,完美地,留住它们。

 

 

有谁在它的魔幻中陶醉?

有谁在它的梦想中缱绻?

有谁为它默默思量:一种被打破的固有的宁静,能否归于另一种新的宁静?

有谁感知它四季的气候?

有谁一次次看见东侨之鸟,那惊寒的雁阵和栖落的鸥鹭?红嘴鸥的那一点红,黑尾鸥的那一剪黑,白骨顶的那一抹白,又留在了谁的视线里?

有谁目睹它移步换形的风景?烟雨漫遮,半围青山,江南水墨的神韵;岸线曼妙,一弯湖水,倒映如诗如梦的幻美;来自大海的长风,带来了极具纵深感的夜晚,绚烂了湖光山色,晕染了迷离灯火;蒹葭苍苍的湖畔,飞花飘絮;夹竹桃,其华灼灼……

塔山之塔盘旋而上的高度和360度环绕的视野,你看够了东侨,还是看不够?

 

 

在十多年的时间里,有些东西已渐见时日,有些东西却新得无法命名。

东侨,魔幻的版图,仅仅是一座新的城市?

不。更高的意义上,东侨,是家园。

请把真正的爱,留给世代相传的山水,留给家园。

唯山水长在,家园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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